“伯爷身体不太好吗?我瞧着气色不怎么好啊?”
等到人来齐了之后,云若拂一一行人被请到正厅,中途在跟准备出门的承安伯路过打过照面后,云若拂似乎闻到了这承安伯身上有一股药草味,一般药草味除了大夫,那就只有病中需要喝药之人才会有。
“没有啊,侯夫人你看错了吧?我家伯爷身体好着呢,你是怎么瞧出来他身体不太好的?”
“是吗?那想来是我瞧岔了。”
这承安伯身体不好就身体不好嘛,又不是什么大事,需要这般遮遮掩掩的吗?
这个承安伯府上果然有秘密,如果承安伯真的有病在身,那他会不会是谋害李玉棠之人呢?
且他如今的身份,想买那种东西,也不是没可能,更何况她查了,京城近一两年来,没有人购买后蛭皇那种东西,那这东西就有可能不是从京城带来的,且承安伯一家之前也不住在京城,承安伯嫌疑很大啊。
毕竟用蛭皇那种东西入药,一般的病情也用不上啊,除非是什么隐疾,又或者是不同寻常的病,才可能会用的上蛭皇这种又毒又能入药的东西。
云若拂在瞧了这看似一点破绽都没有的承安伯夫人后,看似不经意间的问了一句。
“我倒是忘了,伯夫人这些年你们一家都是住在哪个地方来着?那儿可有什么特产吗?”
“侯夫人怎的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了?不过是一个偏远之地,不值得一提的。”
“害!伯夫人这有啥不能说的,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不是?你就同我们说说呗?”
等人来齐后,人群里有些才二十来岁的贵妇,一听到这话,也着实是来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