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祁同伟离开后,咱们的人去他办公室看到墙壁上挂着的舆图,一条横线从京州连接到吕州,应该是准备修路什么的,去的临丹镇、永泽乡都在这条线上。”
“这么说,他是真的一心要发展经济民生,没别的想法对吗。”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到此,邓胜利苦笑一声,规劝道:“松书记,这新县长什么都没做呢,小鹏就因为被骂了几句就要动手,这.....”
“唉......胜利啊,我明白你的想法,物色吧,给小鹏一个体面,毕竟是姓松。”
邓胜利神色一喜,他现在真是巴不得松小鹏早死、暴毙、直接噶,这土霸王真是作威作福惯了,已经忘了什么是敬畏。
可又拿不准这松小年是真要处理,还是只是试探,毕竟一笔写不出来两个松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松书记,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听说港岛那边发展的挺好,不然让小鹏去那边发展发展,我有朋友。”
话落,对话暂停,房间又一次陷入沉默。
许久后,松小年幽幽开口:“你看着办吧,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失眠,就指着中午睡一会养精神,挂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邓胜利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松书记说自己失眠,这要是让松小鹏活着离开东山,岂不是更睡不着觉了,他知道的可太多了。”
“只是这松书记的心好狠,也太果断了些,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邓胜利心间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仿佛从松小鹏的身上看到自己未来的下场,连同族兄弟都能随随便便放弃,更何况是自己。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
邓胜利懂这个道理,可还是想找一个人商量一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正在住院的前任县长,想想又觉得算了,人已经退了、还得了胃癌,不会有心思关心这些事。
第二个想到的就是心腹张振和寿文滨。
“寿文滨不行,他和松小鹏走的太近,可以找张振来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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