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5个?”村长一阵失望,恨不得把全村都搬过去,只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连连道:“5个也好,5个也不少了。”
为了不影响计划,祁同伟马上打预防针:“大茂和大春跟我同龄,人也机灵踏实,可以跟我一起进城,剩下三个您来定。”
祁康平是村长也是族长,在祁家村拥有绝对权威,甚至还拥有一定的执法权,如果族里出了抹黑家族的族人,打断腿都是轻的。
同样,安排村内工作也是祁康平的权力,祁同伟可以出主意想方法,但不能越过村长提要求,因为这从某种意义上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祁康平要是计较起来,轻则罚祁同伟去跪祠堂,重则暴打一顿也没地说理。
这就是封建大家长。
祁同伟都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不曾想村长根本没提,反而向他征求意见问自己孙子祁大山行不行。
这可和记忆里的霸道村长形象不符。
反常态度引起祁同伟的注意,稍微一思忖,问题应该还是出现在那几篇省法制报的文章上。
祁同伟从兜里掏出20块钱:“这是他们五个人的路费,我今天就回城办这事,办妥我给你打电话,到时我去火车站接你们。”
祁同伟是行动派,做事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离开村长家,回家跟二老说清情况,祁母又开始流眼泪,最后还是祁父呵斥祁母才算完。
临行前,祁同伟嘱咐二老保重好身体,背上挎包,直奔火车站。
........
京州市局。
祁同伟满身风尘,站在门外耐心等待。
开废品收购站,最重要的还是个体经营许可,要是去工商局走正常程序,没半个月别想办下来。
还是要找关系。
祁同伟权衡利弊,决定不找交友广泛的高老师,转而来找拥有特殊身份的李刚。
这时,一身便衣,腋下夹着皮包的李刚出现在办公大楼门口。
祁同伟招手呼唤:“李哥,这里。”
“嘿,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