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男性底子里的劣根性。
“嗯——?”怀夕猛地将脸凑到黑泽阵的面前,彼此呼吸着对方的鼻尖呼出的热气,“你这话说的,”
“很有哲理啊!”
“难不成你还经历过?”
黑泽阵定定地看着距离他只有一厘米的小女人,知道她想听的答案是什么,便哄着她说道:
“当然啊,你不就是那个唯一会让我紧张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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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趁怀夕不注意,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
比之之前在帐篷里时,更加的热情与急切。
前面在那片空地时,黑泽阵就想这样做了。
可惜那群讨人厌的电灯泡一直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唇交口燥呼不得。(没有打错字,就是这个交!!)
辛苦从怀夕那抢到解渴的水源后,黑泽阵一脸餍足地放开身体已经软了的怀夕。
他把怀夕单手抱在身上。
准确地说,一路过来,他和怀夕一直都是这个姿势,不管是走过来时,还是刚刚对话时,亦或是亲热时,都是同一个姿势。
稍稍缓过来的怀夕,强硬地拉开自己与黑泽阵之间的距离。她怕她再不拉开,真的会被眼前这头饥渴难耐的狼王给一口吞了。
她可是感受到他身下坚硬的某处正在向她举旗示威呢!
“……”
怀夕很想知道,怎么在组织里清心寡欲、高冷的男人,就这么的……
一向在这方面还挺大胆的怀夕都不想说出那个词了。
但看到黑泽阵脸上的满足,怀夕忍不住了,她要过一过嘴瘾。
“你!你怎么…!怎么就这么的…急色呢!”
怀夕从一开始虚张声势“指责”到后面声若蚊蝇的娇嗔,强烈的方差对比让黑泽阵低头闷笑。
他的怀夕真是可爱。
这么多年来,还是这般的让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