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想到黑泽阵连玻璃杯都是拿得家里的,就连开琴酒的开口器也都是家里的。
甚至他在把琴酒倒进玻璃杯里时,都做了一番动作,简单地调了下酒。
是的,调了下酒。黑泽阵在喝手上这杯琴酒的时候,还调了下酒。
说什么,琴酒单喝不好喝,他不习惯。
确实,怀夕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他直接喝的琴酒,都是与其他混在一起喝的。
但是黑泽阵是琴酒啊!以前在组织的时候可糊弄自己了,结果现在就挑剔得不行,讲究得不行。
不是自己喜欢的就不行。
当然,如果是怀夕拿给他的,肯定可以,就算不可以他也会变成可以。
这就是他对怀夕的双标。
咳咳,说得有点远了,讲回正题。
“砰。”
铁罐与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之前好像就是在这个位置喝酒的吧。”
是的,怀夕他们换位置了。
把双人豪华帐篷前的躺椅挪到了他们小时候夜晚偷溜出来喝酒的那棵大树底下。
就在烧烤架的不远处,大概一两米左右的距离。
黑泽阵看了眼烧烤架的那个位置,斩钉截铁地肯定道:“对,就是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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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夕虽然是精怪,但是记忆却没有黑泽阵这个人类的好。
而且,那天晚上,她的注意力全都是小琴酒手上拿着的啤酒,以及小琴酒的身上。
没怎么注意他们两个当时是在大树的哪个位置下面。
“那段时间你应该很快乐吧。”
没有任务,什么都不用想,还有她的陪伴,像个小孩子一般,比较轻松的成长。
可是,黑泽阵的答案并不是这样。
他摇摇头:“我那时候怕你突然离开。”
“嗯?”
怀夕转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虽然怀夕从小到大都在告诉他,有什么想要的、想说的,在面对她时都可以告诉她,她都会倾听的。
但是可能因为琴酒的人设就是这样,他很少说出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想法。
他这段时间的改变,也只是从怀夕再次重新回到他身边时,才这般的放开自己。
黑泽阵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知道怀夕是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因此很怕怀夕突然离开了。
所以那时候的他每天都要盯着怀夕看,生怕她离开了。
他其实一开始不怕的,但是怀夕已经在他身边待得那么久了,他就开始怕了。
如果怀夕突然离开他,他会疯的。
“你来得很突然。”
此话一出,怀夕瞬间明白,黑泽阵是怕她也突然的离开了。
“哎呀。”怀夕把啤酒罐放地上,转身抱住身下的人,热情地安慰他。
“那我之后有离开你吗?”
“有!”还离开了七年。
怀夕也知道黑泽阵说的【有】指的是哪段时间,虽然有被短暂地说住,但怀夕还是找到了机会。
“哎呀,除了那段时间,我不是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吗。你看看,我是不是一直在陪着你。”
“而且,你这么的好看。”怀夕捧住黑泽阵的脸,“小时候的你可可爱了,我怎么舍得离开。”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你这样的,可长在我们种花人的性癖上!”
“什么意思。”黑泽阵的脸被怀夕摸来摸去。
“意思就是,我第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