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白了,这两人才是修理工,刚才两个是放哨的。
两个修理工蹲下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嘀咕几句,一人灌了几口酒,这才钻了进来。
因为下面很狭窄,他们只能仰躺在车底,把手电筒扎在积雪中,照着上面,开始拿出工具敲敲打打。
我就在旁边的雪堆中,等了一会儿,感觉他们已经进入干活的状态,才慢慢伸出手,扒开眼前的积雪,然后趁他们不注意,伸手过去,把手电筒关了。
那一瞬间,我快速爬上去,一把捂住前面修理工的嘴,同时朝他的脖子猛然捅了几刀。
最后一刀还没拔出来,手电筒忽然亮了,另一个修理工已经找到了手电筒。
此时,我俩面对面,他看着我这张不太熟悉的脸,又看看我身下被捅死的家伙,张嘴就要大喊。
紧急时刻,钱麻子从后面冒出来,直接把戴着棉手套的右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赶紧抽出刀,朝着他的脖子捅了两刀。
这时,外面的哨兵可能听到了什么动静,大喊了一句。
钱麻子立刻掏出手,回应了一句,拎起锤子就开始朝着上面敲打。
我一看,也赶紧用匕首敲打上方的铁管子。
幸好,他们没有弯腰查看车底的情况。我俩赶紧抓起两个修理工的皮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
按照计划,我捡起手电筒,朝着车厢的另一个方向,闪了几下。
现在,就等着秃老六的枪声了。
我和钱麻子不断敲击着上方,假装修理列车,焦急等待着秃老六。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开枪。
这兔崽子难道害怕了?跑了?
钱麻子也是一脸惊恐,我俩现在这个处境,万一被外面的敌人发现,恐怕没那么容易逃跑了。
就在这时,旁边坡上响起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