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既然弄死了那个大耗子,留在这里还有啥意思?
我们赶紧回到上面,把铁门锁好,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摘下了防毒面具。
外面一片黑暗,应该还是大半夜,但空气特别清新,湿冷中似乎还带着林子的清香。
罗老九心情大好:“佛祖保佑啊,一切顺利,三镖,咱们明天就走!”
我也不想在这个地方,连连点头。
王翻译笑着说:“行啊,我也跟着你们一起离开。走,咱们再弄点吃的,今天多喝两杯!”
这个提议好,忙活了一阵子,确实饿了。现在又这么冷,喝点暖暖身子,算是庆功酒了。
于是,我和王翻译忙开了,又是生火又是搬吃的,没过多大会儿,就围着篝火吃喝起来。
三镖灌了一口烧酒,笑着说:“王翻译,说实话,一开始我挺瞧不起你的。不过,今天你干的事儿,确实像个爷们儿!”
罗老九也说:“咱们这也算是为民除害,积阴德。”
王翻译灌了一口酒:“我也不是坏人,跟着日本人讨口饭吃而已,良心还是有的。”
我们哈哈大笑,一起举杯喝了起来。
三镖和罗老九心情好,又开始划拳喝酒,王翻译忙前忙后,添柴煮饭开罐头,满脸笑容。
我看了看远处盖着防水布的两张马爬犁,明天,我们就能离开了,满载而归。
我的酒量比不上他们,喝得差不多,就钻进旁边的小木屋,盖上被子和棉大衣睡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这次不是吃饺子,而是不小心掉进了冰窟窿,浑身冰凉冰凉的,四周漆黑一片,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等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头很疼,可能喝多了,我揉揉眼睛,奋力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小木屋里,而是被关在一个装了铁栏杆的房间里。
我想起来了,这是一个牢房,就在地下二层,靠近岩壁的地方。
三镖和罗老九也躺在地上,我上前查看了一下,他们还没死,但昏迷不醒。
王翻译呢?不知所踪。
我慢慢爬到门口,晃晃大铁门,大声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