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叔,你这是什么招?我家有个叫刘丧的伙计也能做,但是,他没有你这么大的范围,你这招能练出来吗?你教教我呗。”
赤伶看了眼吴峫“教你?你学不会的,这是卸岭一脉的听雷定穴。”
“想要学会这一招,最基本的能力就是能分辨出各种细微的声音,最少也要达到声声曼那种程度。”
“不但能分办出声音的位置,还能屏蔽掉没用的杂音。”
“至于刘丧,他不行,周围的声音一旦复杂起来,他就废了,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有用的声音。”
“想练这一招,必须有天赋,外加从小用特殊方法训练,例如,鑫月饭店最早的听奴。”
“她们的耳力在全力施展下,能在不看东西的情况下,接到从空中飘落下来的鹅毛,就连现在的声声曼都做不到。”
“而我们红家的铁弹子也需要耳力惊人,我师弟的耳朵也不错,但还是学不会铁弹子。”
“就连陈毘也只是学会了用铁弹子伤人而已。”
“实际上我们红家的铁弹子最初的用法,是在多条通道中通过撞击传递出的声音。”
“进而来寻找出正确道路用的,当做暗器才是它次要的用法,所以,你还是别想了。”
吴峫闻言无奈的点点头,随后就看起了手中的本子“好吧,那就算了,我先看看这结构图再说。”
“不错,确实挺有意思的,通道里的这些墙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实际上是经过排列的。”
“这里的每一面墙都是这莲花的花瓣,这些花瓣嵌套在一起构成了循环的分形。”
“这些墙其实都是有弧度的,又因为这通道够宽,所以,人一旦走进来,就以为是在走直线。”
“实际上赤叔刚才已经证实过了。”
“我们刚才走过的那条通道,只有他和白将走的是直线,我们其实走的都是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