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天地颤鸣！！

而那一道身影也是彻底消失在了凌霄视线尽头，万物归于沉寂。

此时凌霄站在那一条黑色的堤坝之上，迟疑良久，却终究没有再抬脚跟去。

或者说，以他如今的实力，根本走不出这条介于混沌凡尘的路。

哪怕以凌霄的心性，都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天地之间隐藏的秘密了。

人族本该是如今九天十地最弱的种族，且在旧天庭覆灭之后，已经失去了重新争夺天地帝位的契机。

可偏偏，方才那道身影却说，这世间唯有人族可逆天。

这是预言，还是定律？！

“嗡。”

最终，凌霄也没有想清楚其中的缘由，转身走回到了乱古塔中。

“嗯？”

看到那缓步走来的黑衣少年，明皇脸上顿时露出一抹诧异。

“你出来了，可否见到吾主？”

“嗯。”

凌霄轻点了点头，脸上的凝重看的月怜与獓雪都是心神一颤。

以这位公子的实力，居然也会露出这样忧虑的神色么？

而且！！

看他的气息，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难不成，这灵门之后，并没有造化？

“乱古大帝，是如何陨落的？”

之前凌霄听说，乱古大帝是在突破先天劫时不幸陨落，方才留下帝道感悟，试图引领后世人族探寻先天道途。

可如今看来，这位人族大帝身上背负的秘密，怕是不简单啊。

“吾主以后天证道，突破混沌之境时陨落。”

明皇神色悲楚，轻叹了口气。

“是么。”

凌霄轻轻颔首，并未多问。

无论是明皇不想说，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对于凌霄而言都没有丝毫意义。

他想要揭开乱古大帝身上的谜题，就得找到那一方证道神泉。

或许那里，会残留着乱古大帝的神识也说不定。

之前那道不详气息，或许是乱古大帝故意留在此处，警示人族后人用的。

他应该也不会想到，无尽岁月之后，得到他传承的，竟就是那道不详所化的血肉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