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的神魂…并未与这道肉身一起轮回吧？”

凌霄并未理会古皇眼中的怨恨，仍旧是神色漠然地道。

“天道之力，诡异莫测，这种蝼蚁根本无法称之为真正的天道，只是融合了一缕天道本源而已。”

只是！！

就在古皇想要张口怒骂之时，却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平静的声音。

“咕噜。”

下一刹，古皇只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脚底升腾而起，险些将头冲爆了。

以他的神魂感知，就算肉身破碎，也绝非九劫之人能够媲美。

可此时，他竟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旋即，只见古皇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那一道魔影，狠狠咽了口口水。

天道…蝼蚁？

如果说之前，他听到这样的言论，一定会觉得无比荒谬。

可在亲眼见识过凌霄的手段后，他对于这个少年的实力，早已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他很可能不是人，是真正的九天仙魔。

“嗡。”

还不等古皇再度张口，就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嗡鸣声。

只见凌霄随手探出，直接将这位人间第一强者的神魂彻底泯灭，吞噬成无。

而他的身影，也终于是走到了那一尊魔影身前，眼眸中隐有冷意。

“所以…你费尽心思，令肉身轮回，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凌霄穿越而来，恐怕…这道天魔肉身早就破碎了。

可！！

越是如此，凌霄只感觉心底寒意愈浓，有种无可遏制的惊悸。

有没有一种可能，凌霄的穿越，并非是一种巧合，而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若是如此，那系统的存在，就同样是一个阴谋，或者说是这场棋局的一部分。

顿时间，就算以凌霄的心性，都是感觉心底寒意遍生。

你能想象么，你以为的金手指，居然只是别人布下的棋子。

而那个棋局背后真正站着的幕后之人，究竟强大到了何等地步？

虽说！！

之前的凌霄，就已经有所怀疑。

可今日，在看到天魔这缕神识之时，他的猜测方才得到了印证。

“我已经死了…”

天魔魂识漠然一语，看向凌霄的眼神里，有些淡淡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