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4日晚上，集团军司令部。

军政主要领导人到齐之后防空司令钟维生面带惭愧的汇报道：

“在今日的空中拦截作战过程中，我们的两个飞行中队共有八架战斗机被击落，三架战机紧急维修。

一共牺牲了四名飞行员。

其中有一名飞行员叫做王春生，为了能够将轰炸南阳的日本轰炸机留下来，他毅然决然的驾驶已经打空弹药的战斗机撞向了小鬼子的轰炸机，最后与一个轰炸机的小鬼子同归于尽了。”

包括莫凡在内，大家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表情有些惊讶。

“真是好样的，够爷们，有血性！”

副总参谋长杨荣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们的空军战士和陆军一样，每一个人都很勇敢。”吴静山说道：

“只是我觉得用我们宝贵飞行员的性命去和小鬼子做交换，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大家将目光投向坐在上首位置的莫凡，莫凡沉吟着说道：

“我们不是日本人，不讲人性，只崇尚狂热和变态。

一支军队既要强调军纪，但是也不能忽视人性。

我本人并不提倡与日本人同归于尽的打法，战争要想取得胜利，我们应该在其他方面下功夫，比如装备、军事素养等。

不过嘛，对于像飞行员王春生同志这样的选择，我们也不能加以斥责，相反的，还要将他的英雄事迹广泛地传播出去，让整个中原、让全国人民都知道。

对于此种做法，司令部最正确的态度应该是不鼓励，但是也不能打击战士们的作战积极性。

这件事情由政治部负责在全军范围内进行宣传报道，号召全军将士学习王春生同志的精神，但同时也要表达保存自我，才能更好地歼灭敌人的态度。

这两者其实并不冲突，政治部在进行宣传教育的时候要把握好其中的尺度！”

王超离开之后，政治部主任变成了刘汝阳。

刘汝阳紧跟莫凡的脚步，在宣传和教育方面下足功夫，让全军将士在第一时间明白总司令的意志，并且努力将所有人的力量凝聚在一起。

在他担任政治部主任的这几个月内，政治部的工作卓有成效，莫凡对他本人是非常满意的。

会议开始之后刘汝阳一直在记笔记，听了莫凡的话后，他放下钢笔，郑重的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