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

两处人马在一个地方相遇。

灵石一方仅仅只有五个人，除了他之外都是执事级别。

“灵石师兄！”

“长生师弟！”

顾长歌和灵石两人见到对方，久别重逢都颇为欢喜，旋即一阵唏嘘不已。

顾长歌主动开口笑着说道：“自上次魔乱之后，我与师兄已是有数十年未见了，遥想当年仿佛依稀近在眼前。”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

倒也的确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师弟却是风采依旧。”

灵石不苟言笑的脸上，少有的多出了一抹微笑，上下打量了顾长歌一眼道：“当初我便知道师弟或许会很快突破旋照境，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师兄的进步恐怕比我多多了。”

顾长歌看着浑身毫无任何气势的灵石，心中忽然有一些猜测，道：“师兄的灵魂层次，已经进阶到了玄境？”

什么？

周围其他人听到都是一愣。

无论是白灵还是墨现也都是如此，颇为吃惊的看向灵石。

灵魂玄境？

如此的话……岂不是可以尝试突破神魂境界了？

可是这灵石他们也听过。

不是之前还在属于弟子辈的日月榜上挂着吗？

怎么突然之间蹦得这么高，高得他们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一群人神情不由一阵恍惚，看着灵石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灵石并不以为意。

他看着顾长歌轻轻笑道：“师弟距离这一步，也不过一步之遥了吧？”

两人不以为意的谈笑。

殊不知已经让旁边的一行人，怔得整个人都麻了。

事实上。

顾长歌有个猜测没说出来。

那就是灵石师兄或许很久之前，实际上就已经达到玄境灵魂了，比如说……刚刚遇见他的时候。

只是那时他灵魂修为太低。

所以没有看出来。

记得以前和师尊闲谈时他提到过，灵石师兄不断的扩增自己的元府，不一定是因为开发天赋，而是因为他的灵魂层次太高，让他真气和肉体方面的修为无法达到一个平衡。

灵石师兄的本体。

毕竟是受过亿万年风吹雨打的空冥石，自有意识的那时起再到化形，其被困在原地无数年，早已磨砺出一个坚韧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