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戏师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黎鹤唳,语气逐渐鄙夷。
“呵,诡异多端的死河狸。”
黎鹤唳:……?
你神经病啊!
他不可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面的夜玖久,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话语,直到最后,黎鹤唳甚至直接气笑了,干脆将矛头转向了事件的源头,即惊蛰身上。
“说,我倒要知道,我需要坦白什么。”
才刚刚从戏师手下捡回一条命的惊蛰:……
他怎么知道你需要坦白什么?
不过没关系——
戏师不是连理由都给他编好了吗?
“黎院长,你就认了吧,今天之后就算我会被你杀人灭口,我现在也要大声的说出来,喜欢一个人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与其通过我迂回,不如直接面对啊!”
说完,惊蛰还不忘记转头看向了夜玖久,一脸忏悔,比真的还真。
“对不起,夜玖久小姐,刚刚的话,其实都是我替黎鹤唳医生说的,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黎鹤唳:……?
天上的雨不会一直下,但是惊蛰的头会。
连荼蘼都没有惊蛰这么下头!
笑死!
我都不知道我居然暗恋夜玖久?
“够了。”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理智,杀气四溢的看向了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