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嘴里说个不停,说到最后看了眼面前那盏未喝完的残茶,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就给泼了出去。
“你!……”沧澜简直被他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气坏了,这人怎么能这般善变,自己生病的时候他温柔的就像是要把自己沉溺在柔情之中一样,这会儿就像个炮仗,蘸火就着的。
“我什么,我说的就是道理,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不会再跟聪儿有牵扯了,他怎么还跟你说话,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哼!还说自己不是阳奉阴违。”
凌湛越说越气,就口不择言起来,可是沧澜只觉得这人又犯病了,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就要起身离开。
“喂!你走哪去啊?!”
凌湛看着她离去背影,因为最近生病,原本就不强健的身子越发单薄,自己一个这么大的宰相跟她一个小姑娘较什么真啊。
越想心里越愧疚,可是许是面子在作祟,怎么追不上去解释,只能招来下人先是将她今日是否用了药,用了多少膳食,精神怎样问了个遍,随后才故作无事的挥了挥手,淡定的说,“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姑娘,不然本相定不轻饶。”
众人无不应声,笑话,这还用相爷嘱咐,姑娘本就是个和善的,而且又生的雪肤花貌,就是后院里的夫人们都没有姑娘三分春色,而且瞧相爷这上心的样子就是上了心,动了情。
相爷对姑娘的看重他们都有目共睹,那是不同于对后院中女子的认真,这样一个有前途的主子他们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