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寒看着阿好转身朝马车走去,阿奴走了两步,咬咬唇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最后还是转过身朝兕寒走过去。
兕寒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有一瞬不经意的躲闪,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何面对阿奴总有些不自在,就像是那些藏在朦胧中的隐秘要破土而出,只不过他不想细想,也不愿回应。
至于为什么,兕寒心里也万分复杂。
“将军,您旧伤未愈,还是要保重身子,这是……属下给您从祭司殿求来的护身符,您,您收下吧!”还没等兕寒说什么手里就被人塞进了个护身符,而阿奴头也不回的朝马车大步走去,像是生怕自己将她喊住。
平安符握在手里就感觉一股温润的暖流在掌间流淌,就连身上的寒气都驱散几分。
这是上好的暖玉,记得当初她在滇南执行任务时有幸得到的,回来时阿好问过她这块暖玉,当时阿奴也只是笑笑没有割爱的心思。
想不到宝贝一样的东西竟然就舍得给自己做了护身符,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对阿奴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兕寒自己也摸不清楚,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过可能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凭他的身手若是不想接下这东西,估计都沾不上手。
可是此时兕寒的手里紧紧握住了那块暖玉,静静感受着暖玉带给他的温暖,不知是不是错觉此刻的他就连身上的疲乏都清减了几分。
兕寒勾勾嘴角,看着了眼马车离开的方向,默默在想,也许阿好说的对,她是时候该有个嫂嫂了。
等这次回来吧……
…
“你说北疆的粮草被毁了?是真的?”
“回君侯,是真的,探子反复核实这消息不假。如今北疆文武都要急疯了,据说他们的大汗要用杀鸡取卵,填充受损的粮草。”
坐在议政殿里的兕仲看着手上的奏报,嘴角都要压不住了,真是痛快,北疆狼子野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会还不是砸了自己的脚!
底下的厌胜知道君侯等这个消息已经好几日不得休息了,虽然不知北疆那出了什么事,但是若说这里面没有他们君侯的手笔他是怎么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