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这样,我不是听说咱们北疆的粮仓出了事吗。”
兀兹代闻言眸光瞬间就变冷了,声音低沉,犀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巴木的身上,那一刻仿佛一把剑抵在巴木的脖子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毫无感情的声音,好像要是他得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就会让他巴木今日后悔来这。
此时巴木才明白为何此人即便遭到大汗厌弃依旧无人敢欺,他身上的煞气早就跟这人融为一体了,沉默不代表他木讷,宽容不代表他可欺。
巴木暗自稳了稳心神,强迫着自己镇定的面对兀兹代,“这样的大事连百姓都知道,为兄知道也没什么吧。”
兀兹代听他这样说,垂下眼眸,也不知他信没信,“你今日来这到底想要做什么,直说吧。”
巴木垂眸敛下眼眸,勾唇一笑,“妹夫,别这样。”
“咱们是亲戚自然应该相互帮扶,妹夫不是为兄托大,这次粮仓失守可是你的造化,要是利用得当,不仅可以一雪前耻还能报还一报当初落井下石的仇。”
“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兀兹代不理会他的话端起银杯喝了一口醇香的马奶茶,巴木见他不接话也不着急,他就不相信兀兹代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心里就不恨?
就算他不恨大汗,难道他还不恨那个罪魁祸首吗?
“那左庶王本就是一个奸臣,妹夫这些年没少遭他算计吧。”
兀兹代冷笑一声,“那又怎样?”
“这跟你想要的有什么关系?”
“再则,殷商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是为了北疆谏言自然不会后悔,再说,就算大汗不喜我多言也没有罢免我,这样的结果我还有什么可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