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井方不是表面的那般单纯,可是作为哥哥他还是不能完全放任不管,有些隐秘的危机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够应付的,就比如那些处心积虑别有用心之人。
阿明闻言皱了皱眉,状似为难的样子,让井慎眸子微眯,“有什么不好说的?嗯?”
微扬的语调像是危险的蛇信既是试探也是警告,强大的威压让阿明有些抬不起头,“属下无能,没有查出公子堂的端倪。”
阿明不敢抬头看井慎那骇人的目光,他知道眼前的主子不满意这个结果,可是那井堂的确看不出哪有问题。
井慎当然知道自己的猜想太过难以置信,可是这么多年他就是凭着敏锐的直觉才一直无往不利,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这个井堂不是如眼前见到的这么简单,尤其是他对井方的态度,他们这一路上如何相处暗哨已经跟自己回禀了,井堂确实称得上一句体贴入微,可恰恰因为这样才更让人不放心。
井堂是个怎样的人别人不知却瞒不过他,外表温润如玉其实最冷血不过,这样的人眼中除了自己不会屈服于任何人,除非那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再去查,盯住了他平日里跟谁接触,素日里常去哪些地方,总之事无巨细都记录下来上报给我。”
这个要求阿明没有问题,“属下定会将差事办好。”
井慎敷衍似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阿明行礼后又躬着身子退出殿外,任谁看了也不会将他同铁血暗卫联系起来。
脚步无声踏雪无痕,像阿明这样的内侍井慎身边不少,早在当初受封裕文殿时井慎就着手安插自己的人,这么多年井昊的眼线策反的策反,除掉的除掉,可以说这座裕文殿早就围得像铁桶一般,除非是他想让外面知道,否则就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井慎看着阿明离去将殿门关上,才放松了身子,用手捏了捏眉心,寿宴后井昊越发过分了,他不仅迁怒母亲还敌视自己,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井侯的,这样的迁怒除了泄愤也不知道还能有何用处。
看来还是宫外的梅花开的更称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