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冲撞了你。”
南溪听着她对自己的控诉谩骂心中没有一丝波动,谁人背后无人说,好也好坏也罢,反正今日安然无恙坐在这的人是她,只此一点就足以了。
南溪无动于衷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气的不轻,阿大冷毅的脸就像结了冰渣一样,鞭子一甩就像长了眼径直奔着女人身上重重落了上去,沾了盐水的倒钩皮鞭抽到身上所到之处皆是血肉模糊。
霎时,刑室里充斥着女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这一下可是下了死手,皮开肉绽的锥心之痛让女人险些晕过去。
这一幕就是男人看了都有些胆寒,可是坐在女子面前的南溪却脸色如常,眼神中透着饶有兴致的兴奋,悠闲地晃了晃小腿,只听她平静的说了声,“平日总是说你们,出手一定要优雅,举止这般粗鲁以后怎么找媳妇。”
女人闻言剧烈的咳嗽,吐出来的都是血沫,喷在地上就像是一朵朵寒冬的腊梅,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这会儿她是真的有些后悔招惹这个女疯子,她根本不是人,是伪装成人的恶魔!
“想必阿大他们已经告诉你了吧,别想着咬舌自尽,我南家有疗伤的秘药,就算是你还剩一口气都死不了,到时候还白遭一回罪这是何必呢?”
“我听苗疆那边说过这鲜血放干的人还有一种用处,只要在他们弥留之际用上一种蛊虫,那人就会成为一个乖乖听话的傀儡,你说要是我将这种蛊虫用在你身上,怎样?”
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辱骂了,只有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心如蛇蝎却一身白衣的女人,南溪目光澄澈像是在说十分平常不过的事,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就被这神妃仙子般的人直晃晃的说出来却能令人无比信服,这个女子不是在说笑。
“君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女人的声音沙哑异常像是被拉破的风箱,南溪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