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祁震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家族掌舵人!”
祁震越说越生气,“你说话啊!哑巴了!”
“父亲要我说什么,木已成舟就算您再骂我也不可能让时光倒流,做了就是做了,多说无益,再说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祁家,我问心无愧。”
祁震闻言气极反笑,“好一句问心无愧!祁云我是该敬佩你蠢的彻底还是该说你无知无畏啊。”
“你不小了,不再是那个事事都要让我拿捏对策的年纪了,但是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的长进呢。”
“你说我对你束手束脚,可是这就是你不受约束的结果!”
“祁云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祁云被说的哑口无言,可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也是快要做祖父的人了,还被亲爹这样训斥脸上着实没有光。
“父亲不也是在说风凉话,儿子不相信您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既然知道我养了私兵您不是也没有明着阻拦吗,为什么等到事情败露才来责怪我。”
“父亲您就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祁震眉峰一挑,脸上非但没有一点被点破心思的难堪,反而闪过一抹兴味的笑意,“这还是你这么多年第一次在我面前这么硬气,怎么,你在怪我虚伪?”
“不敢,儿子只是就事论事,无意责备父亲,更不敢责备父亲。”
祁云向坐在上首的祁震施了一礼。
祁震眯了眯眼,伸手抚着胡须,“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该不该,只有能不能,你只要做成了就是能,相反你若是让人反将一军那就是罪无可赦。”
“我虽然老了但是耳聪目明,知道了你要做的事只是没出手去管罢了,难道你技不如人现在还要怪罪我不成。”
“你既然养了私兵就要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一味自大只会被现实狠狠践踏脚下,今日的局面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