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待掌柜的走后裴阳看着画廊下的权贵纵情欢歌游鱼戏水的样子,冷笑了声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只有一丝阴鸷浮于眼底“好戏刚刚开场,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
同一片星空易地而处便是不同的景象,映月之下的王府中便是如水清凉,秋季的夜晚在萧瑟之中带着一份肃穆的苍凉。
子敛提着烛灯屏退了下人,独自一人迎着月光漫步,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殷昭的庭院看着执剑习武的儿子,那一招一式张弛有度进退自如,攻时雷霆万钧,退时脱如狡兔;剑势而起如秋风扫落叶,洋洋洒洒红叶纷纷落,却又抽身如龙去片叶不沾身。
"好好好…"子敛不禁为儿子鼓掌称赞。
"父亲,夜深露寒,您怎么来了。"殷昭说着不由上前将自己放在石桌上的披风拿起为父亲披上。
"不碍事,唉,想不到转眼间我儿长大了,也懂得照顾父亲了,想起你小时候每次习完武总要赖着父亲给你擦汗,眨眼间当年的小不点也长成了翩翩少年郎,剑势也不在如当年稚嫩,已然有猛虎下山之势了。"
子敛拿起石桌上的汗帕细心的为儿子擦去额间流下的汗水。
提起幼时糗事殷昭沉稳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丝少年的青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喊了声"父亲,您怎的还记得这些事,还记得这么清楚……"声音越说越小。
‘噗嗤’子敛不由得笑出了声,"你这孩子平日心思太重太过沉闷,这时倒有几分年轻人的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