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过程我就不复述了,感兴趣的话可以直接看录像,总之全程3.49秒。”苏摹推了推不知道何时戴上的平光镜,“非常不错的表现,我是说小姐,当然狄阡的表现也不赖。”
墨颖然无言地收刀,点点头转身离去准备沐浴,虽然汗都没有流一滴。
这么恐怖的经历,竟然前后只持续了三秒半?
“谢谢夸奖,慕姐你怎么戴眼镜了。”狄阡有气无力地没话找话。
“这不是怕你血溅到我眼睛吗。”苏慕直言不讳。
难道我看着像某个会开时停找压路机的男人吗?
“实话说我也不确定小姐是不是真的想鲨了你,”苏慕有些心虚地看着道场的大门,也就是墨颖然离开的方向,“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鲨气。”
何止是一瞬间?招招都奔着取我狗命来的!
虽然墨颖然肯定会点到为止,但没人能说是“点到”骨折几处“为止”,“点到”住院几周“为止”。
“大小姐,还是这么强。”狄阡尴尬地笑笑,简单地做几下拉伸运动。
“实话说你也不弱,正常情况随便拿根棍子在手上,能跟叶问一样打十个。”苏慕公事公办,认真地做着训练记录。
“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听到夸赞的狄阡心情恢复了不少,“那大小姐呢,给根棍子能打几个?”
苏慕闻言抬头看看天花板,简单估算了一下,“大概三十个?”
“可怕,这就是大小姐的极限吗。”狄阡抿着嘴巴,心里再次感谢墨颖然不鲨之恩。
“当然不是,三十个是棍子的极限。”
“……”
…
晚上十点,水印御景。
狄陌很少这个时间还在户外,但他现在实在是抗拒回家,所以在家底下的花园转了好几圈才上的楼。
开门的瞬间,室内的灯光便将他笼罩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