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他平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像是喝醉了的。
指责她的话还一套一套的,乔楹舒都有些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眼神闪烁了下,想了一会儿,,才解释道:
“不是,这两者不一样。”
“我当然把小景哥当最好的朋友,但是……嗯……不一样,容容是女孩,牵手拥抱没有什么,小景哥不一样。”
“我们都长大了,以后一些分寸也要注意。”
乔楹舒也是在包厢里看了很多情侣,才反应过来两人都到了恋爱不会被家长说的年纪,开始注意起了与他来往的分寸感。
纪疏景想也没想,否定她的说法。
“不要注意分寸,不喜欢。”
“要牵手。”
喝醉了的人格外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见她没有伸手过来,自己就凑过去要去拉她的手。
乔楹舒感觉到凑过来的一点热意,下意识就将手收了回来。
纪疏景发现自己伸过去的手落了空,错愕地回望过去,委屈又生气:
“坏舒舒。”
乔楹舒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以掩饰尴尬,还是没有将手递过去应下他的要求。
她想着,今天是他醉了,行为举止才这么奇怪,等回家明天睡醒,一切就能恢复如初了。
于是,她便想要暂时将他糊弄过去。
“现在在车上,不方便,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但纪疏景要是那么好说服,就不会有之前的那些难题了。
她不答应,纪疏景表面上什么也没说。
可就这么转过来,默默地看着她,眼眶慢慢变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都逐渐盈上泪珠。
委屈巴巴,可怜极了,这模样好似在记忆中还有些熟悉。
乔楹舒真的很久没见过他这么一副小哭包的模样。
很模糊的记忆中,上一次看到这个样子好像两人都很小很小,还是抱着妈妈裤腿撒娇的小不点。
一转眼,小景哥都是一米八几的人了。
他站起来,高大挺拔,像是一座小山,现在委屈地窝在座椅里,怎么看怎么别扭,也挺有趣。
但,等等,新奇感受先缓缓。
再不安抚好小景哥,他真的要哭出来了呀,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