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是想起了哪些重要的存在那般,墨文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沉重:
“但……"暴雨"的存在,终究会摧毁掉一切的静土,重塑之手的虎视眈眈,还有其他恐怖组织的暗流涌动。
而我们不得不拿起手中的武器与其对抗,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们珍视的一切也终将会化为泡影。”
——如果没有"暴雨",或许十四行诗、玛蒂尔达、维尔汀,许许多多的人都不再经历所谓的离别与死亡。
但现在的他们就像是"暴雨"之中那一滴又一滴逆流而上的雨水那般,身不由己。
可多卡莉丝的下一番举动,却让墨文感到些许吃惊!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
多卡莉丝征兆的看出手抓住一旁的吊瓶架,将其高高举起,墨文连忙起身向身后退去,躲过了这一击势,大力沉的横扫!
刺耳的风声回荡在寂静的医务室内,依靠在多卡莉丝怀中的蝴蝶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当场愣住了。
——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在和和气气商谈的两人为何突然之间就刀剑相向?!
“就是这样子的空口大白话吗,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多卡莉丝发出了一声冷笑,“漂亮话谁都会说,孩子。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18岁吧?你为何……为了什么?而为了那些白猪奉献你的命……”
蝴蝶兰似乎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连忙站在两人中间,大声的喊道:“停!!!”
“多卡莉丝女士!这里是医务室,不是训练场,麻烦请把吊瓶架放下,要是弄坏了的话,等那些护士们回来之后会生气的!”
但多卡莉丝依旧不为所动,手中的吊瓶架如同一杆锋利的长枪,直直的指向眼前的少年。
但墨文的眼神之中毫无惧色,他淡然的说道:“身不由己,但我向你保证,我并不是为了基金会的那些人昧之徒奉献我的生命。
我只想保护我的朋友,保护我爱的人,仅此而已。”
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谁也没让着谁,不知过了多久,多卡莉丝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吊瓶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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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但是她的笑……笑的是那么的冷。
“那你应该选择带上你的朋友,离开这里。
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终究是利己主义者的游戏。”
墨文听后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想着为那所谓的伟大理想而战。”
这样说着,多卡莉丝不由得自嘲一笑,“可后来我才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的。”
“我们一直在打一场毫无胜利可言的战争,你明白吗?”
墨文刚才反过去什么?优势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十四行诗拿着四份饭盒走了回来。
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十四行诗女士!”
蝴蝶兰连忙跑到十四行诗面前,拉了拉女孩的衣袖,指了指另外两人。
“怎么了?蝴蝶兰。”
十四行诗有些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似乎不太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多卡莉丝望着不远处说着悄悄话的两人,“那位是?”
“我的朋友,十四行诗。”
墨文顿了顿,接着说道:“第一防线学校的新任教员,前任司辰第一助手,前任行动小队队长。”
多卡莉丝那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其他的感情,她微微挑了挑眉,再次看向十四行诗。
橘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鲜艳的色彩如同成熟的橘子表皮,又如同天边的落日。
哪怕在昏黄的灯光下,她也依旧夺目耀眼,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气质。
“橘色头发吗?真是罕见……”
多卡莉丝喃喃自语着,这时,十四行诗在蝴蝶兰的催促下,拿着一份盒饭走到了多卡莉丝的面前。
“很高兴认识您,多卡莉丝女士,我……刚刚去了一趟食堂,幸好,那里的员工并没有撤离职守,不然今晚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晚饭了。
我…不太清楚您的口味,就按照营养均衡不了一些不的认为比较不错的搭配,希望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