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是更看好琴酒。”
鹤见玄青下了结论。
电话那边的人翻了个白眼:“别想了,琴酒他也没见过我。”
“……哦,这样啊。”鹤见玄青气虚了一瞬,然后更加不理解了,“所以一边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一边还出来当个无关紧要的外层成员,好玩吗?”
“好玩啊!”鹤见雅志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换个身份出来,我怎么知道朗姆现在膨胀成那个鬼德行,怎么知道你小子一天到晚在背后蛐蛐我!”
要知道,不管是朗姆还是鹤见玄青这小子,面对组织BOSS时,可都不是现在这副嘴脸。
“你还说我!你不还是在跟琴酒一起蛐蛐我!我都看到你给琴酒的回复了!”
“那怎么了,你就说说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报告写的老长,看起来贼费劲儿,也就琴酒那小孩乐意从头看到尾给我做个总结,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
“还不都是你先说的不让我把报告发你!我之前报告多简洁。”
“太简洁了,没有过程只有结果,你小子是个什么二极管吗?叛逆成这副德性?!”
两人翻了一晚上旧账,终于在天光微亮时宣告停战。
“行了,不跟你小子吵了,我这边天都黑了,晚饭还没吃,你那边天也该亮了吧?”
“是呢。”鹤见玄青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个问题。”
“说。”
“琴酒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听你话啊!”
他不理解啊!
“不会吧,你小子不会还在蛐蛐我洗脑了琴酒吧?!组织有那技术我不得先给朗姆安排上!”鹤见雅志十分无语地说道。
“洗脑那玩意说白了就是心理暗示,对意志力强的人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