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玄青用高价买下了研讨会附近的一处小别墅。
从别墅到研讨会,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不远处还有一家大型商超,各方面都十分便捷。
付款的时候,琴酒突然冷冷地提醒了一句:“这次的钱组织不会报销。”
鹤见玄青的手一顿,面不改色地收回了中介递回来的银行卡。
唔,也行,等琴酒他们走了,他就可以两处别墅换着住了。
鹤见玄青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并准备从其他地方多薅一些组织羊毛补回来。
别墅里的房间挺多,完全足够他们五个人住下。
鹤见玄青十分自然地占据了最大最好的房间,并且在门口挂上了写着他名字的牌子。
琴酒嗤笑一声,随便找了个房间住下,伏特加自然紧跟琴酒大哥的脚步,住在了琴酒附近的房间。
宫野志保看着离鹤见玄青最近的房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门口挂上了自己的牌子。
宫野明美好笑地松了口气,在自家妹妹的附近随便选了个房间住下。
鹤见玄青笑盈盈地倚在门边,看着宫野志保打开房间,嫌弃地看着屋子里的灰尘。
“不生气了?”
“哼。”宫野志保不想理鹤见玄青,但转念一想,鹤见玄青就是这么一副在某些事情上十分木头的样子,又实在气不起来了。
而且对方说的那个朋友,她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是不是小时候认识的还不知道呢。
宫野志保有些委屈:“鹤见,我们也是朋友吗?”
“原来你是这样定义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啊?”鹤见玄青恍然大悟。
宫野志保顿时警惕起来:“那你是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监护人与被监护人。”
宫野志保松了口气:“那你之前好久都没来看我。”
“先生不同意。”鹤见玄青轻描淡写地将锅扔了出去。
倒也不算是黑锅,那位先生给他打电话说宫野志保是研究人员的时候,确实也隐晦地警告了他,提醒他,组织里不需要感情。
鹤见玄青当时甚至还没到十八岁,才刚拿到代号不久,除了乖乖听话,也实在找不到保全自己的方法了。
既然那位先生不让他养,那他就不养了,鹤见玄青放弃的十分干脆,之后也没去看过宫野志保一次。
结果,回日本没多久,就给他安排了监视宫野姐妹的任务。
总感觉那位先生对他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