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淡然一笑。

“你相信缘分么？”

叶清涟忽然顿了顿，眉眼低垂。

“你那日出现在密室，真的是没有修为的么？”

楚宁叹息一声。

“若是有的话就不会被你榨干躺三个月都站不起来了。”

对......

他好像动都动不了了，哪里像是有修为在身的样子，看来不是不行.......

叶清涟又是忍不住低下头。

“那.....你是如何出现在那里的？”

“所以我问你，你相信缘分么？”

叶清涟沉默许久，缓缓抬起头，没有言语。

大概，能信那么一点.......

不管这家伙是自己闯进来的还是意外进来的，可现如今，已经是这份关系，已经是有楚宁的孩子。

“那你是为了什么？为了朕，还是朕腹中的孩子？”

“成年人的选择当然是全都要了？”

叶清涟又是沉默。

楚宁的形象突然变化了，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来。

你......一个这么强的人，怎么一点格调都没有？

不过刚刚动手覆灭大周王朝皇城和面前这烈阳圣地的时候的确是有格调。

是因为，对待她和她身边的人，和对外人是不一样的态度？

好像的确是这样。

每次楚宁处理奏折的时候，都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认真专注到了极点，比她更像是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