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确实不才，还得练练。”

方厚仁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小子，好胆！仗着自己帝君身份竟然敢瞧不起老夫，有没有胆子去和陛下说明，你我二人练练，看看是你不才，还是老夫不才！”

楚宁叹息一声，翻了个身。

“老先生啊，是您说你不才的，我也没说瞧不起你，就是肯定了你的说法，您这纯粹就是没事找事，要是真的没什么事情的话，麻烦让在下清静点怎么样？”

方厚仁冷哼一声，收敛一身气势。

“老夫只为一句话而来。”

“你曾言，入天象见你入蜉蝣见苍天，随手指点小冰便是破境，老夫今日乃是奉陛下旨意特地来试你深浅。”

听到陛下二字，楚宁这才睁开眼睛。

“清涟让老先生来的？”

“自然如此。”

老者淡然看向楚宁。

“老夫如今，距离突破无极境界只差一步，既然你修为如此高深，能指点小冰，可有本事指点老夫？”

楚宁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

“您这什么态度啊，想要指点起码拿出点态度来，就算是你清涟认可的人，但我没认可你啊。”

小冰是什么人？

僚机，情报提供者！

那我给小冰点好处什么了？

您呢？您是个勾八啊！

我搭理你干啥？

就算要靠着关系来谋些好处，不说端茶递水捏捏腿，起码态度诚恳一点。

方厚仁瞬间被气笑了。

“你若能指点老夫，岂不是证明你的实力和境界，如今陛下也怀疑你修为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高，如此，不是证明你的机会？”

“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还是跟你证明？我和清涟已经说过了啊？”

老者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空穴来风，不可轻信！”

“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方厚仁扯了扯嘴角，笑着看向楚宁，也不再深究此事。

“你若是这么说的话，老夫就懂了，怕不是今日凑巧被小冰撞到，想以此确立自己的身份，刚刚的那番话，也无非是在解释拖延，其实根本没有这等实力吧？”

“激将法老先生还是别用了，你不如态度诚恳一点，喊我一声前辈，兴许我高兴了，你无极之道就有望了？”

“你让老夫喊你前辈？你可知老夫辈分！”

“那没话说，从清涟的角度出发，我喊你一声老先生是应该的，但论及修为，你喊我一声前辈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