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女人,可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心眼儿。
对孟鹤煜痴缠烂打多年,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表露对他一见钟情 倾心不已,这么多年不曾改变心迹。
虽常在他人胯下,可脑子里全是孟鹤煜帅气俊朗的脸蛋。
下过雨的傍晚斜阳若影,西城区别墅内。
黎姿曼正在哼着歌,拿着小剪子修剪蔷薇花突出的花枝,一位身着黑色长款羊糕毛大衣,脸戴金丝细边眼镜的女人来到门前按了门铃。
“谁啊?”黎姿曼接了监控看来人,她并不认识。
要进西城区别墅,先从物业那申请主人家,得到同意才能进。
或者是西城区别墅的住户不需要物业登记直接进到大门口。
监控画面里的女人穿的有点多,带着低沿帽盖住了上半边脸,手里拎着个行李箱,黎姿曼保持着对陌生人的警惕,没给她开门。
“我叫周于希,来找孟鹤煜,开门。”那女人不客气的说道,语气尖酸。
“请问你有预约吗?”黎姿曼随口一问,摆弄着手里的小剪子,剪碎了几朵花瓣。
“我见他不需要预约,开门。”周于希声调高了几分,语气越来越不满。
“我让保姆去通传了,你稍等一下。”黎姿曼说完继续修剪花枝,孟鹤煜迈着大步子走来了,对她做嘘声的姿势。
她以为门外的女人是坏人,赶快跑到孟鹤煜身前,和他咬耳朵:“怎么了?”
“麻烦,大麻烦来了。”
“啊?”
周于希在门外等的不耐烦:“快点给我开门…”
黎姿曼看了一眼封闭严实的大门,继续咬耳朵:“那怎么办,我说保姆进去通传了,就说明你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