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行礼道:“还请娘娘为了公主和二阿哥,也为了我勉力支撑。”
“娘娘,若是公主晓得您为她而死,又情何以堪,如何活下来呢?”
“娘娘面前臣妾不敢撒谎。若是凤位上坐着的不是您,臣妾也不希望再是旁人。可若是臣妾得了中宫的面子,就不能再要宠妃的里子。不如像现在这样,臣妾与您互相依靠,互为援引。”
依着皇后的身子,她又何必急于一时。
“更何况,娘娘,您难道就不想看着公主和阿哥将来的儿女么?”
“若有国丧,礼仪何等繁冗,二阿哥和慧贵妃又吃得消么?您如何能心安呢?”
皇后躺在枕上,呜呜哭泣了起来。
她又如何能放得下她们?
嬿婉想了想,另辟蹊径道:“娘娘,公主抚蒙已经是板上钉钉。可皇帝从前能将色布腾巴勒珠尔这些蒙古小王公留在京城教养,我们又如何不能留公主与额驸在京城居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