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周身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息,凝仙霜见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靠了过去,眼神透露着止不住的心痛,哪里有平时冰山美人的半分冰了?有的只是一个小女子,看着自己夫君难过的心疼。废感受着凝仙霜扑鼻而来的香气,从回忆之中醒来,看着眼前心疼自己的凝仙霜,心中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已经是千年前之事了,自己现在有她们,有什么好伤心的呢?废想明白这点之后,将近在咫尺的凝仙霜拉了过来。凝仙霜顺从的套在废的怀里。眼神之中有着无法察觉的愧疚,以及后悔。她不知道自己这夫君知道真相之后,会怎么样?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夫君地。凝仙霜默默的没有反抗,显然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废也是自己脑补出了凝仙霜为什么是这副姿态?是因为想要吗?废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只是默默的咬了下去。凝仙霜娇喘一声,今天第二次被混蛋给压在了身上。凝仙霜看着压在自己身下的混蛋,对于这个拿捏自己的混蛋。凝仙霜能做的只有屈服,凝仙霜娇喘一声,轻点。废却是不管不顾欺负了下去,凝仙霜被欺负的无以适从。几小时后,傍晚时分,凌霄神行马也是因为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停了下来之后,躺在地上腰酸背痛的废爬了起来,边爬还边抱怨道:真是一个欺负人的女人。废起来之后白发显现,原本漆黑如墨的黑眸变为了漠视苍生的白眸,白色面具带上,魔袍也是穿在身上。罪魇走进城镇之后,按照那张泛黄的纸上所写,找到了陈归东的住处,罪魇呢喃一声,空间。手中清白色长剑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罪魇手持空间推开了陈归东的院子。推开之后,只见一个中年汉子,静静的坐着喝着酒。看见罪魇后,中年汉子不屑的说道:你是谁?怎么敢拿剑杀你成爷我的。陈归东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罪魇瞬间发动空间来到了陈归东的面前,手中清白色的空间直指陈归东的脖子。陈归东原本微醉的醉意瞬间就清醒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好端端的在家喝酒,怎么就有一个人手持着剑推开院门,然后再瞬移到自己面前,最后再拿着清白色的配剑指责自己膀子。陈归东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嘴上还是强硬的说道:小子,别把路走窄了。要是得罪了我,日后你少不了一番麻烦,要不这样子你放了我这件事,你陈爷我就当没有发生过。陈归东话还没说完,空间就已经放下。陈归东还以为罪魇是怕了,只是下一秒,却听见来自地狱的声音。生。原本青白色的长剑眨眼之间翠绿色显现,一把闪耀着生命气息,翠绿色长剑出现在罪魇的手中。陈归东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臂就被这翠绿色长剑削了下来。然后随即就是一声痛苦的哀嚎。生命夺取。只是一件陈归东足足五百年的寿元就被生夺走,然后还没等陈归东哀嚎完,又是一件削了陈归东另一只手,罪魇冷漠的看着失去双手陈归东,来之前他已经向掌柜确定了陈归东确实是个十恶不赦之人,甚至为了避免是搞错了,进来的一瞬间。罪魇便抬起了时瞳,只是一瞬间罪魇就确定了,眼前这陈归东是个该死之人。这陈归东身上背负的煞气,甚至比一些亡命之徒还要强大,显然这陈归东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之人。对于这样的人,罪魇没有丝毫的手软,他现如今已经夺走了陈归东足足千年寿元,此时陈归东已经垂垂老矣,显然是因为被生夺走了寿元,所以寿元将近。陈归东怒视着罪魇,恶狠狠的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陈归东这声音夹杂着愤怒,但是还夹着一种莫大的恐惧。眼前这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夺走了他的寿元,这怎么可能?就算这种术法真的存在,应该也有着莫大的代价作为制约才对。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丝毫遭受副作用的模样,难不成这术法并没有副作用,可是这怎么可能?夺取寿元,这等有伤天和的禁忌之法,不说遭受天谴,怎么可能一点限制都没有?只是陈归东不知道的是他的寿元是被罪魇手上的生给夺走的,压根就不会遭受天谴,而且也不会有丝毫的反思。可以说如果罪魇想,只要用生就能够迅速收集寿元,然后提升自身的境界。只可惜罪魇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反而是用生去折磨该死之人。比如说仙善那个将自己亲生女儿送入地狱的父亲,就比如现在这个作恶多端的陈归东。陈归东感受着时日无多的身体,眼神之中的凶狠逐渐变为恐惧,甚至带着哀求。求求你将我的寿元还我。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当你差遣。陈归东说着竟然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朝着罪魇磕起了头。罪魇看着眼前这欺软怕硬的家伙,心下冷笑,在来到这个院子之前,他就听到眼前这个家伙,前些天,居然从一个弱小修士妇女手中抢走了一个孩子,妇女想反抗,只可惜被眼前这畜生给斩杀了。如今真是天道好轮回,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现如今也体会到了当初那妇女的绝望。罪魇一剑斩掉了陈归东的头颅。来到屋内,只见一名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孩子被铁链像狗一样锁在这里。罪魇急忙走上前手中翠绿色的生一把插入了这孩子的腹部,这孩子伤势多重,要是晚一点将生插进去,只怕必死无疑。陈归东这个畜生,刚才就不应该让他这么便宜的死了。罪魇这么说着,看着孩子气息逐渐趋于稳定,整个人也算是放下心来。将这孩子交给了妇女的一个朋友之后,罪魇就再一次回到了马车内,然后又过了两天。又一个杀手任务被完成,至今,罪魇已经有足足一千杀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