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薇仰面朝天躺在榻上。

这样的日子真是活得肆意呀!

她抬头望去,突然间一个人影在眼前。

吓得江楚薇直挺挺的跳起来。

“你怎么又来了?”江楚薇恼怒:“你会吓死人了好不好?”

“以后要习惯。”林慕珩面不改色。

“我的两个哥哥可都在家呢。”江楚薇恐吓他。

“无妨,他们打不过我。”林慕珩一本正经道:“教训陆晏柯,他们都只敢打个皮外伤,看来是没有多大力气。”

江楚薇反应过来:“是你派人打断了他的肋骨?”

“怎么,心疼了?”

“不,下手轻了点,应该再打断两根。”

“我明日去。”

“罢了,我说笑的。再打断两根,陆晏柯怎么去倒卖私盐,我怎么抓住他的把柄?”

“我也是这样想的。”林慕珩从房梁上跳下来。

“你说,我什么时候来将军府提亲?”林慕珩目光灼灼望着江楚薇。

江楚薇:……

“我今日才刚和离!”

“那又如何?”林慕珩反问。

“你不是在赈灾吗?为何回来了?”

江楚薇换了个话题。

“灾民差不多都已经安顿好了,也逐渐恢复生产。”林慕珩道。

“这么快?”

“以后你要适应了,我做什么都快。”林慕珩看着江楚薇:“所以很快就会来迎娶你,你做好准备。”

江楚薇没有往心里去。

豫王的婚事,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

江楚薇相信,他会来娶她,只是不知道何时而已。

“陆晏柯胆子不是一般的大,锦王把卖盐的生意都交给他了。”林慕珩道。

“那是一个蠢货,被锦王当做替死鬼都不知道。”江楚薇讥讽。

“所有的私盐贩卖生意都是陆晏柯经手,锦王只派了一个心腹和他交接。陆晏柯真是鬼迷心窍了,连这么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锦王不出面,事发后,父皇肯定会发怒,到时承受怒火的只有平阳侯府。”

“财帛迷人眼,陆晏柯哪里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他在赌而已。赌皇帝不会发现,赌锦王会坐上那个位置。”

上一世,确实让他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