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锦王也是作死,他们的盐竟然卖回了上京。
这是上赶着送人头了。
先让陆晏柯蹦跶几日,陈玉兰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
过了十来日,陆晏柯回京一趟。
他的心尖尖和儿子都在府中。
这么久没见,陆晏柯怎么舍得?
不过这一次他带回了一大笔银钱。
陈玉兰看着厚厚的一沓银票,心里没底:“为何这么短时间,你就赚了这么多银钱。”
陆晏柯张口就来:“是儿子认识了一个富商,跟着他做了一些生意,这不就是翻了几倍吧!”
陈玉兰不疑有他,这些日,因为私生子的事,她和侯爷也闹僵了。
侯爷如今又有儿子了,陈玉兰这么多年的严防死守,还是有了漏洞。
她感觉天都塌了。
如今她的儿子这么有出息,侯爷就是生个十个八个儿子又有何妨,还不是在她这个嫡母手下讨生活。
有钱就有底气,陈玉兰脊梁都挺直了许多。
儿子如今能赚钱了,有意银钱打点,在工部也会前途无量。
陈玉兰罩在头上这么久的阴霾终于消散。
她跟儿子说:“你那个夫人不是个省心的,你对她又不喜,将军府也没落了,她的嫁妆一分一毫都不拿出来,不如你休了她。”
陆晏柯本来想反驳,江家还有一个大哥在守卫边疆。
他又想了想,如今自己搭上了锦王,将军府受皇上忌惮,对锦王来说并不是好事:“也好,就听母亲的。”
如果锦王知道,他好不容易拐弯抹角搭上将军府,被他这个蠢货一下就掐断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陈玉兰一听大喜,只要休了江楚薇,嫁妆她就带不走。
这样的儿媳妇,谁家爱要谁要去。
侯府可消受不起。
俩母子密谋了一会,陆晏柯急急忙忙去了蒹葭院。
那里有他心尖尖上的人。
这么久没在一起,他想死她了。
陆晏柯一踏进蒹葭院,乔雪柔就扑了上来:“世子!”
委屈的眼泪毫无顾忌的掉了下来。
陆晏柯心疼的无以复加:“是谁欺负柔儿了?”
乔雪柔一听,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擦都擦不完。
这些日她受的苦,何止一点点。
祖母骂完婆母骂,而她住在侯府,连个名分都没有。
陆晏柯手忙脚乱帮她擦拭,见乔雪柔并没有停止的迹象,他赶紧拿出银票:“不要再哭了,以后你不会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