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作为天潢贵胄的储君热门人选,今日里对这王公子竟是如此礼遇有加,折节相待,诚意可谓是满满当当的了。
王维远对着三皇子不卑不亢也回了一礼:“区区拙作,能入殿下之眼,能得贵妃娘娘垂爱,是小子的荣幸。小子定当努力进益,也好日后不负殿下惜才爱才之心。”
态度落落大方,言辞谦虚谨慎,难得他年纪也还这么轻。
“那就这么说定了,日后你我再相约!”
三皇子满意地点点头,心底倒真的生出了几分要与这王维远结交的心思。
两人你来我往,一片和谐。
今日这王公子是彻底得了三皇子的青眼了!
众人看向王维远的目光,就又多了几分羡慕和向往,至于妒忌,因为人家站的太高,这群人已是生不出不平之感了!
有人偏头看到了张连庆,只见他双目瞪大,嘴巴半张,低声念念有词:“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人怎么可能是远山居士的老师?”
想到此人之前对人家王公子的极尽羞辱,那人也毫不客气地落井下石,反唇相讥:“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他出身乡野,年纪轻轻,定然是做了什么手脚。”张连庆犹不服输,却也不敢声张,只能低声喃喃自语,好用来安慰自己。
“真相都摆在眼前了,还不愿意承认。你可真是玩得一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好把戏!”
那人不屑地回了一句,转过头去再不理他了。
景川侯见今日王维远虽是一波三折,最终却收获喜人,心下也很高兴,看看天已近午,菊花也赏得差不多了,又听得宴席已备好,遂就要领着大家去厅堂里用膳。
还不曾开口,就又听得那个爱较真的曲阳侯家小公子高声喊道:“王兄,王兄,您跟远山居士到底是什么关系还不曾告诉我们呢!”
对这个虽有点儿较真,但心性纯澈的侯府少年,王维远的印象很好。
于是他转过身来,微笑着问道:“李公子,你不是已经推测过我与远山居士的关系了吗?”
这话说得一直振振有辞的侯府小公子腼腆的红了脸,底气不足地说道:“我那也只是推测,推测!”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续追问,“至于准确的答案,还是需要王公子来解开的。”
李季常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今日到场的人都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