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继续写道:“还有啊,小兵在惠州义乌那边,还有一家店铺。那家店到明年过完年,就能供完所有款项了。而且据我所知,那里的租金收益非常可观。即便现在就选择将它转手出售,价格至少也能比当初买入时翻上三倍了!”
“他目前居住的这套房子,虽然还欠着足足三十多万,但与购买时相比,房价已经上涨了十多万。要是到了年底,真的碰上拆迁这等好事儿,按照政策,他只需回迁一个面积,稍小一点的二居室就行啦。剩下的那些补偿款项,用来还清所欠款之后,还会有所剩余呢。”
见母亲不反驳,张静接着说: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外漂泊闯荡,从一座大城市,辗转至另一座大城市。就靠着那份微薄的工资收入,怎么可能积攒下,如此丰厚的家底啊?这难道不是你帮他弄到手的?你从哪里得来的不用我说吧?”
说到这里,张静忍不住抱怨道:“妈,您瞧瞧,就连您在惠州的那家铺子,都打算留给他呢。他到底哪里算得上穷呀?您老是觉得他日子过得艰难,对他百般心疼。可难道我就轻松容易吗?我同样也很辛苦的好不好!”
“我打小就是在那个,支离破碎的离异家庭里,摸爬滚打着长大的。书没能好好念成,身后又没有来自,家庭的有力支持和帮助。没办法呀,只能独自一人,在外闯荡打拼,哪怕撞得个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也还是要强颜欢笑地忍耐坚持下去。毕竟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呐!”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起来。
“每每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连家都不敢回呀。一心琢磨着,把省下来的路费,给你邮寄回去。好让家里其他亲人,能够稍微过得宽裕一些。”
“可我也是血肉身躯,身体不是铁打的呀?我难道天生就该是吃苦耐劳的命吗?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别无选择,谁不想拥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温暖港湾呢?”张静越说越是激动,眼眶也渐渐湿润了。
“你经常问我,为何至今都不肯结婚?原因其实很简单,像我这样出身贫寒的穷苦之人,根本没有办法实现阶级跨越啊!我只能嫁给穷人,我实在不愿意去过那种穷困潦倒、毫无希望的生活,那简直就是一种无尽的苦难,让人感到绝望和窒息!”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苦楚。
“至于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