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看着谢行疆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子!”就在谢行疆快要走到门口时,任川突然喊住了他,并把一个小瓶子丢到了谢行疆怀里。“你两颗,她一颗。一炷香后,我们会进去给你们施针。”说完,他就转身从侧门出去了。
谢行疆低头看向手中的瓶子上面那三个字,继而紧紧握住,伸出手慢慢的将那扇门推开……
刚刚的景象再一次出现在谢行疆的双眼中,只是这一次他终于能走近她,将她紧拥入怀。
"姑爷。"春桃低头行礼道:"按夏竹所说,姑娘再泡半盏茶就可以起身了。那奴婢就先退下了。"说罢,春桃又行了一个礼后,便无声地退出了浴房。
谢行疆此刻眼中只有还在昏迷不醒的段翎钰,他静静地站在浴桶旁,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旁的浴巾,缓缓走到她的身后,轻柔地拿起她那垂在桶外的乌发。那如绸缎般的长发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星光,随着他的动作,发丝中的香气幽幽飘散而出,如同他在那黑暗中闻到的一样。
他就这样静静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将段翎钰的长发仔细地擦拭干净。
片刻,他放下手中的浴巾,绕到浴桶旁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那个药瓶,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药丸放入自己口中。
接着,他微微前倾身子,垂目注视着那微红的唇,靠近并触碰那柔软,将药慢慢地送进她的口中。
“姑爷!我要进来为姑娘更衣了。姑爷?”春桃轻磕着门板,听着里面没有回应,她也不敢贸然的闯了进去,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
吱的一声,房门从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