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说不上哪儿不得劲儿就是难受,医院啥的也去过好多次了,一直也没啥效果。”朱哥无可奈何的回应道。
“有啥明显的症状没?”我接茬问道。
“咋地你还会点啥啊?”朱哥冲我调侃道,显然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小孩儿。
“嘿嘿!别的不会,看病嘛、刚好是俺的专业。”我高深莫测的一笑应道。
“啥?你还会看病呢?”朱哥不可置信的问道,就知道他不信,我赶忙在身上一顿的乱摸呀,不明觉厉的朱哥盯着我不知我想要干啥,我从身上翻出了一本证件递到了朱哥的手上,朱哥翻开证件轻声念道:“学生证,a大中医系、学生胡晓月。”
“呵呵!看不出来呀你还是个名校的大学生呢。”有些意外的朱哥冲我笑道,笑而不语的我显得很是讳莫如深。
“操!装逼犯,朱哥跟他一样的证我也有。”向来喜欢拆我台的刘胖子出言道,说着也搁身上一顿的摸索了起来。
“妈的!我没带。”
“我去!你神经病吧?破学生证你都随身携带。”刘胖子朝我鄙视道,众人立马哄笑出声。朱哥还给了我学生证冲我叙述道:“说起来我这毛病可挺怪的。”闻言我立马作悉心倾听状,中医里讲究望闻问切,这个闻就是倾听病患的主诉,难得有这么个实践的机会我岂能放过呢。
“是这样的,我吧这段时间一到下午就浑身出汗,那汗出的给衣服都浸透了,除了出汗外其它的时间段浑身也不得劲儿。”朱哥说出了他的病症。
“哦。”我略一沉思后开口道:“口渴吗?二便正常吗?”
“不渴,二便也挺正常的呀。”朱哥答道。
“哦、”我拿腔拿调的哦了一声。
“来伸出舌头看看。”朱哥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
“舌质淡、苔薄白。”我小声的叨念着。
“来伸手把把脉吧。”我故弄玄虚的又来了一句,讲真啊我会把个屁的脉,做戏要做全套嘛,脉这玩意儿最他妈难摸,指下难明、指下难明,绝大多数的二把刀大夫摸脉都是搁那装呢,据传言有个二货中医大夫给病人把脉,手往脉上一搭口中叨念叨,‘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来换手这货继续叨咕道,‘老虎没打着,五个小松鼠。’更有甚者直接就默念着数数应付了事。
“呵呵!还别说你这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呢。”朱哥笑着朝我伸出了手。
“嘿嘿!”呲牙一乐我的两根手指头就搭在了朱哥的手腕儿上。
“哎!不对呀,人家摸脉都是三根手指头啊,你咋就伸两个手指头呢?”朱哥疑惑的问道。
“杀猪捅腚各有各的杀法。”微眯着双眼我对付了一句。
“来、换手。”片刻后我出声道。这摸脉呀两手脉都要看的,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搁那装相呢,我这脑海中正快速地回忆着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伤寒论,眼前一亮我猛地想起了老李头给我讲过的一则医案,刚好与朱哥所说的症候类似,口不渴、二便正常,此乃脏无他病,大概率是营卫不和所导致的,胸中了然后我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