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李身着雪白的长衫立于松柏之下,衣袖间隐约可以看到苍绿绣线绘制其中的柏树。
“好久不见!”
江书臣双手抱拳行礼之后才缓缓抬眸看向眼前之人:“好久不见,玉李!”
玉李无波无澜的眼神落在江书臣的腹部:“你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江书臣还在思考自己该如何问关于季知节,关于‘界’ 的事,被对方没头没尾的话说的一愣。
“你用了‘界’的力量,唤醒了腹中的鬼胎,再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会诞生。”
“鬼胎诞生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玉李声调平缓,说出的每一个却字字泣血。
“我们怎样才能将鬼胎取出?”谢安歌焦急的上前问道。
“鬼胎已成,和江书臣的命脉相连,再无取出的可能!”玉李平静的解释。
“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问这件事!”
不过片刻,江书臣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玉李平淡无波的眼神落在江书臣身上,半晌才挥手召出几张桌椅。
“你的问题太多了,坐下说吧!”
江书臣依言坐下:“季知节想要做什么?”
“他想让‘界’一点点蚕食这个世界!”
“蚕食?”江书臣一愣:“如何蚕食?”
“‘界’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魔的过往。”玉李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道:“他们利用这些过往诱导修士沉迷其中,最终将修士化为己有!”
“这是‘界’运行的基本理论,但是能够进入其中的修士有限,有人并不想安于现状,他将自己的神识印记烙印在了修士的身上。”
“修士在他的指引下通过‘界’一点点变强,这人也利用印记掌控着修士。”
“随着修士的修为增长,终于有人发现这类进入‘界’中之人的不寻常之处,此时魔控制了修士的身体,大肆宣扬‘界’的好处。”
“同时联合其他魔同时开放‘界’,无数修士前仆后继的进入其中,能够出来的却是凤毛麟角。”
“这些出来的修士被烙印上魔的印记,最终整个修仙界都成了魔的掌中之物!”
江书臣神色淡淡的端起茶杯:“这是季知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