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友!”庄雨眠走进屋内,看到陆雁白还活着,松了口气:“这么重的伤,为何不上药?”
江书臣把手中的药瓶递给庄雨眠:“自然是要等庄道友来上药!”
“这是为何?”庄雨眠接药瓶的手一顿,不解的看着江书臣。
“等陆雁白醒来,不就知道了?”
江书臣后退两步,坐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庄雨眠。
虽然不知道江书臣打的什么算盘,考虑到陆雁白的伤,庄雨眠还是硬着头皮在对方热烈的目光中给陆雁白上了药。
伤药是江书臣让人特意炼制的,不过一刻钟,陆雁白溃烂的伤口就开始长出新肉,高热也退去。
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庄雨眠抿着唇为陆雁白擦了擦汗。
“雨眠?你怎么在这儿?”
陆雁白挣扎着坐起身,回头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江书臣。
“是你将他带过来的!”
几乎是瞬间,陆雁白就知道了原委:“少家主,这是我陆家的家事,还请让我自己解决!”
“好!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我要去天白山!”
江书臣毫不意外的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庄雨眠后,转身离开了陆雁白的院子。
“陆清规为何会将你伤的这么重?”庄雨眠从陆雁白的手中抽出胳膊,拉过刚刚江书臣做的椅子,和陆雁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都是我的错,他想起来了!”陆雁白自嘲的笑了笑,随后下达了逐客令。
“多谢你今天来看我,这是我的家事,庄道友可以离开了!”
“他想起了什么?”庄雨眠没有理会陆雁白后半句,依旧稳坐原地。
“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