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军拽住她的手,笑道:“我们结婚后就要经营自己的小家,咱们那套房子的房款大头还是你赚来的,大哥大嫂没那么小心眼儿,他们按部就班的上班赚钱,没有咱们攒的多,但是生活也算是富足,如果什么都要比较,那活的也太累了,不至于啊。”
景艳想了想,好像也没毛病,自己家的哥哥姐姐们的日子也是过的大不相同,好像也没啥矛盾,聚在一起的时候感情也一样好,索性她也就不再纠结。
第二天中午,一大家子终于聚齐,在家吃年夜饭,搓麻将的时候,何焦旭问了房子装修的进度,何志军汇报的也算是详尽,景艳在边上看着感觉这架势不太像父子聊天,更像是员工在做年度总结报告,除了没个文本,这一问一答的架势确实挺足。
崔红茹看景艳这惊奇的眼神儿笑着在她耳边说:“他们父子之间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你爸也就是跟儿媳妇说话能轻柔些,平常跟儿子们说话就像是在训手底下的兵,
前几年你感受不明显是他在家说话少,现在是有事儿就多问几句,看,这训话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我以前也不习惯他对儿子的严肃劲儿
,不过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我也就习惯了,最多就是他说话实在不好听的时候打个圆场,你要是觉得压力大,咱就躲出去,不听就是了,反正志军也不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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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艳一脸惊恐的看向崔红茹:“咋还要挨打?”
崔红茹满脸的不在乎:“孩子调皮捣蛋的,挨打不是正常吗,怎么,你们小时候没挨过打?”
景艳摇头:“没有,我大哥比我大十八岁,我有记忆的时候他都已经工作了,所以他小时候是不是挨打过我不清楚,但在我记忆里,我三哥是全家最讨人嫌的孩子,
左邻右舍总会来家告状,不是今天把这家孩子打哭了就是明天把那家小姑娘的辫子给剪了,就是这么能闯祸的,我爸妈都没动手打过,最多就是惩罚她去干活,我小时候最皮,每次犯错也就是受罚,但从没有挨打过。”
崔红茹此时对景艳的父母那是肃然起敬:“你们家八个孩子还能忍住不打,他们也是号人物,我家就俩,他们小时候鸡毛掸子都被打折了两根,
后来被他爸给换成了竹板,那东西厚实,不容易断,后来他们长大了,性子沉静下来,家里这才算安静下来,那根竹板已经多年没再动用过了。”
景艳听着都觉得疼,“看来还是我家比较柔和。”
崔红茹失笑。
婆媳俩这边聊着还不忘出牌,那边当爸的出牌也不耽误听汇报,一心二用被那对夫妻用的是炉火纯青,该问的也都差不多了,何焦旭一句话定乾坤:“那就初二吧,咱们一家子去长兴岛上看看你那房子装成啥样了。”
每年过年也都是差不多,初二一早一大家子就浩浩荡荡出发了,王大姐原本想留在家,但还是被劝着一起过去,景艳觉得他们和王大姐之间已经不像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更偏向于亲人的感觉,新家属于王大姐的屋子也要她亲自去看看才好,王大姐拗不过,只好跟着走。
路上,崔红茹跟她提起在扬市的儿子:“年前你儿子到我家打听你的消息了,说他听说你那个丈夫正在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你儿子改了名字,从小孩儿长到成年样貌变化不少,所以那个人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