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没什么,那家伙怎么还没来?快迟到半小时了。”
“谁知道他跟那些狐朋狗友在做什么。”
群里光拾发了一条消息,汤冰涵看完无语道:“这家伙。”
邬子善平淡的看完:“走吧。”
光拾他临时有事就不去了,我们三个去爬,跟那年的感觉也不一样。
我也没感觉有个别的差池,繁叶更为青葱,阳光格外娇艳,也更轻车熟路,走走停停登上山顶。
老道长容貌没什么变化,小道童的个子长的很快,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稚子模样。
我坐在道观外的石凳上喝茶,热茶滚烫,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目光尽数洒落在山下广袤无垠的风景。
邬子善和汤冰涵跟老道长聊了很多,小道童站在我旁边静静的给我添茶,我当时就在想,平淡缓慢的这样过完一生也不错。
后来我们一同下山,大腿酸痛,又要缓个几天,回去的路上,我们尽显沉默,平时叽叽喳喳的汤冰涵竟也无言,可能是跟他斗嘴的光拾不在吧。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分不清自身是什么心情,怅然若失也不算,遗憾更谈不上,我劝说自己平静的去生活,去对待烦恼着的我的事情。
群里汤冰涵专门跟我说:“加油,我们还要在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