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仕眼底流露出悲伤。 我知道这很令人惋惜:“你那位朋友是癌症前期还是晚期?” 巫仕的手指交叉摩挲:“晚期,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没告诉他还剩下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作何安慰:“节哀。” “他还没死呢,起码现在,还活着。” 我岔开话题:“你对于你这趟旅行的评价好像不是很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