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车去了小学,那所小学占地面积比我上的高中校园还要大,我们在找烧烤,看到了一家酒馆,他们问我能不能喝酒,还问我一百多的价格能不能接受。
我当然说的可以,我喝酒还是可以的,就是上脸容易红。
他们教我摇骰(tou)子,“人头一”什么的,其实我并不懂规则,但我会看自己的骰子,然后喊个我摇出来的,喊错了也不会怪我,毕竟我是新手。
后来有个大叔跟我们一起玩,他说自己结婚了有孩子了,但嘉嘉和辉哥并不是很想和他玩,我看着那个大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一直在夸嘉嘉。
酒馆老板很年轻,穿着很时尚,是个男生,头发后面扎一小撮头发,给我们上了咸花生、海带、鸭脖。
酒是四度的,不烈,也不难受,没有后劲。
人很少,我们在屋里坐,外面有一桌大叔聚着喝。
后来说了些场面话就离开了。
嘉嘉说那个码头白天看会很好看。
可惜了,那天早上跟嘉嘉跑步的时候没有跑到那边,那个海水很清澈,没有污染,有两个人在那里钓鱼。
喊辉哥,他没起床,一直在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