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在意这句玩笑话,我无比清楚是为了什么而试探。
没过多久,县令趁着夜色无人时敲响镖局的大门,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身形佝偻,帽檐遮挡上半张脸,刚刮过的胡须粘在脖颈衣襟处少量,脸侧边缘有二三指甲长短的红线结痂,身上没有携带利器。
县令和那个人推着我进了屋内将门反锁,那个人把帽檐摘下我也看清了他的假脸。
跳动的烛火映射出窗外叠摞而起的影子,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打开门,从上到下依次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白浅醉率先站好:“大当家。”
桃三娘赶走众人:“大家都散了吧。”
我确认他们忙自己的事情后,重新关上门,回到主位:“那位兄弟的假皮做的挺逼真的,是鬼医姬无莲的手笔吧。”
那个人撕下面皮:“小兄弟看着年龄不大,倒是对易容术懂行。”
我直接看向县令:“大人您这是?”
县令笑眯眯的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劳烦大当家收留我这位兄台,别看他细皮嫩肉一副没做过粗活的样子,有的是力气。管吃管住就行,不要钱,相反,这二百两算是投门。”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银票又看了看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