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至文很痛苦:“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我耐心的问他:“你为什么会觉得对不起她?你跟她表白了吗?谈了吗?”
他沮丧的回答:“都没有。”
我紧紧追问:“你从未拥有过,怎么对不起她呢。”
尤至文捂住自己的胸口:“就是觉得这里很闷,很不舒服,透不过来气。”
我握住他的手,从他的胸口移开:“因为你还在纠结,余情未了,这个我解不开,但不要选择逃避自己的动心,你认真的去问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拿来他的画板:“你试着画下来她的样子。”
他紧握画笔,额头上的汗珠密布,最后的成品只有个模糊的轮廓:“我……记不起来她的样子。”
我拿走他的画板示意残殷扶他坐下,不紧不慢的开口:“不是你记不起来了,而是她成了你的心结,通常这种人都是白月光,但白月光的结局都很残酷。
你应该记得她与你最后一面最美好的样子,而不是忘记。”
尤至文低头沉默。
我指挥空中的纸笔停下记录的脚步,对尤至文说:“你还是个孩子,你的路还有很长,你现在想不通很正常,年华易碎,人影长存,我不会劝你向前看,你应该问问自己真的要为一个不曾拥有的感情,丢半条命吗?”
尤至文心中有了答案:“我知道了,暗恋本身就是无解的命题,我却偏偏想寻求最准确的答案,出发点一开始就错了。”
残殷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问:“你也没说什么,他怎么就想通了?”
我瞥了残殷一眼:“他这个年纪对爱情有向往,有憧憬,很多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