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气呼呼的说:“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爹爹死了,我没有人疼了。”
孟不拍拍她的背:“谁说让你办了,是请你过去主持的,给钱。”
我想了想:“给我多少钱?”
“甭废话,去不去?钱少不了。”
“去,几月几号?”
“到时候通知你。”
孟不加上我的联系方式,也就差不了几天,我到了葬礼现场。
配上我就三个人,实用的棺材里躺着傀儡,小姑娘披麻戴孝哭的稀里哗啦那叫一个心疼,我念完准备的词稿,孟不把纸钱的篮子塞我怀里。
我撒着:“这要另外收费的。”
他瞪了我一眼:“少不了你的。”
看着傀儡下葬,说不出的感觉,白色的纸钱被风吹的七零八落。
孟不给我一大袋现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向遥远的那头。
傀儡确实可以用来杀人,这条没有在祖上的规矩内,可能为了以防不测。
现在父亲做的傀儡还剩三件,我没有打开过装傀儡的木箱,看着父亲刻在木箱上不起眼的批注,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