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漂浮鱼在他写完故事之后就一直沉寂,豆大眼睛里的忧伤快化为实质,他没有看过一眼那条鱼,仿佛心照不宣的躲避着,掩盖着。
他编的故事就像他这个人,驴头不对马嘴。
我为什么要去刻意揭开众所周知的答案呢。
我在他走的时候再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丹百佰。”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更绚丽的方式消失,退场。
犹如完成一场华丽的演出,退幕也要格外闪烁。
流逝撑着头无精打采的说:“怎么感觉突然安静下来好无聊,其实仔细想想那个人唱的还可以,就是一瞬间接受不了。”
流玥附和的点点头。
我拨弄桌上的兰花:“还有呢?”
两个孩子疑惑的对视:“还有?”
流逝摇头,流玥奇思妙想:“还有鱼。”
我淡淡的问道:“不是,你们对丹百佰这个人什么感觉?”
流逝果断回答:“吵,能说会道,新奇,浮夸。”
我不说话,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问题不重要,丹百佰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就跟一切没有由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