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在下知道干阳县抚恤金去了何处!”
就在这时,站在一众官员身后的一位中年男子,似乎下了决心,朝着李时安大步走来。
“在下,干阳县典史!见过世子!”
李时安闻言,侧目望来“你说你有证据!在何处?”
“启禀世子,干阳县内抚恤金的账簿以及是何人贪污,皆被在下记录在册,这便是册子!”
典史跪地,从识海中拿出一本册子,递了过去。
干阳县令见状,猛的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昔日与自己把酒言欢的典史,浑身颤抖起来。
“你......你就是暗子!”
李时安接过册子看了看,册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干阳县内大大小小的官员欺压百姓,徇私枉法的累累罪行,越往下看越是触目惊心。
三百两白银层层克扣下来,不过十八两白银。
“你是雁军安排的暗子?”李时安将册子合上,看向跪地的典史。
典史闻言,犹豫片刻道“影阁暗子,影十六,见过世子!”
“好!既然证据确凿,各位!该上路了!”说着,李时安不再犹豫,提着长剑缓缓上前。
一众干阳县官员满脸惊恐的看着前者。
“干阳县,县丞向弋,徇私枉法,贪污白银三千两,论罪,当斩!”
话音落下的同时,李时安的长剑同样落下,只见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干阳县,主簿,贪污三千两白银,残害百姓,强抢民女,论罪,当斩!”
每一次声音落下,都会有一颗头颅掉在地上,就如阎王点普,无人能逃。
“李时安!你身无一官半职,私自定罪,杀害朝廷命官,即便是雁王也保不了你......”
还未等其说完,就听见噗呲一声,整个府衙再次安静下来。
一次次的挥剑,让李时安心中越发的沉重,果然,无论身在何处,人的贪欲永远是无穷无尽的。
如今的雁州,表面看上去刚猛无畏,然而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这些人早就不似从前,雁州的内政早已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