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期中一个喇嘛回答到,”法铃被盗后,我们派出了不少护院武僧寻找,并向中国佛学院寻求帮助。他们也请出了昭莲尼斯、慧海大师以及其他僧众帮忙。最终在一家私人医疗机构找到了法铃,不曾想他们已经开始了人体实验,并将实验体和法铃一同带回了中国佛学院普陀学院。”
“可恶,一个日本人,竟然潜伏的这么深,还盗取中国国宝做一些反人类的实验!”赵四有些生气起来,越说越来劲。
“那么你们拿回了法铃,同时救回了廖婷婷?或者说是诸葛秋?”我拍了拍激动的赵四,转身问两位喇嘛。
“法铃本是法器,陆教授虽是神经外科的专家,但对这法器却一窍不通,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法铃的金属球拆卸了下来,装入了她的身体,不过这也确实起到了效果,只是却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昭莲尼师说着便再次指了指廖婷婷的后脑勺。
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难怪东北人摇晃这法铃却发不出声音,而小廖却如雷声贯耳,痛苦不堪,我想一定是法铃和她的金属球发生了某种程度的共鸣。”
“高先生”,另一位喇嘛说着,“我们是靠着活佛圆寂之前指的方向去寻找活佛的转世肉身,利用金瓶鉴别活佛,在加以佛法加身,每日诵经礼佛,聆听法铃声逐步唤醒活佛思想,而日本人的做法,竟然直接唤醒了这位女施主的前世记忆,但由于过于直接粗暴,女施主也仅是会议起部分的事情。”
“是的,”昭莲尼师补充说,“女施主记得自己姓甚名谁,记得关于高先生的很多事情,但是不记得自己因何而亡,对家庭的记忆也知之甚少,甚至将今生的家庭相混淆,所以她即是您的有缘人,又不是您认识的那位有缘人,属于前世今生的意识混合。通过小廖的描述,我们原以为高先生是她的相识,没想到却是20年前的前世相识。”
“不记得因何而亡……”我喃喃道,“我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再度想起那悔恨终身的事情。
那时年少轻狂,为了所谓的兄弟义气不惜两肋插刀,持械斗殴。诸葛秋为了阻止我,不顾一切的朝我跑来,却被迎面开来的小货车撞飞,这一别尽是20年,如今又能让我见到她,不知道是上天给我赎罪的机会,还是对我错误的惩罚。想到这我跨前一步想抓住廖婷婷抱在怀里。
没想到廖婷婷立即纵身后跳,和我拉开了距离,并摆开架势,企图与我对抗。这陌生感,这武术套路,怎么可能是诸葛秋?
“高先生!”昭莲尼师叫住我,“听我说完,莫说她不全是您的那位故人,现在占据这副躯壳的主要是另一个人。”
“什么?还有一个?!”我们齐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