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刺杀,原本是在他掌控之中啊。”李承泽嗤笑,“终日打雁却叫雁啄了眼。”
“你之后可要低调些了。”李承钰瞥他一眼,“我想太子肯定比你更急。”
能当皇帝,谁还愿意在太子之位上磋磨呢?
“放心。”李承泽笑笑,多年局面被破,他高兴还来不及。
太子一旦急了,庆帝一定会出手收拾他,毕竟是能在这么凶险的时候还要保持清醒的人。
至于他,想来庆帝再无心力来关注了。
范府。
范闲与范建在书房商谈。
“陛下重伤,长公主昏迷,在悬空庙最高层只有你一个臣子,虽说你追了那白衣刺客,但却没护好陛下!”范建眉头紧锁。
“你必须受重伤!”
“不然一个护驾不力的罪名扣下来,若是陛下……”范建没往下说。
“不能吞毒。”范闲叹了口气,“我收到消息,被白雾笼罩过的人,基本上都没中毒,应该是白雾散去时解了。”
“我只能受内伤,但目前没人能掌握好分寸。”范闲简直麻爪。
五竹如今不在他身边,他实在找不到信任且武功高强的人对他下手。
范建也十分为难,他霍然起身,“我去找陈萍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等等!”范闲拦住他,“光天化日之下你去鉴察院,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
“这样,爹你先帮我向宫里告罪,就说我受伤颇重昏迷不醒,剩下的我来搞定。”
范闲说完就离开书房,范建阻拦不及。
“你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