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可怡噗嗤一声嘲笑道:“你让我相信一个会把别人推出去吃枪子的人能给分红?那我宁愿相信猪能上树。”
这话让周子堇很没有面子。
泰可怡的嫁妆实在是块肥肉,还是不用奉出多少报酬、白得好处的大肥肉。
“呵,怎么,你是想带着钱,去帮你的老情人?”
周子堇眼睛一眯,手中的按动圆珠笔摩擦在桌子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好歹人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情,我依然是要还的。”
“你这还得到底是恩情,还是私情?”
周子堇转着椅子悠悠的说道:“只怕是妾有情郎无意啊。”
泰可怡只后悔自己此时嘴里没有瓜子皮,不然定要淬周子堇一脸。
他一副上赶着不是买卖的表情,将她泰可怡放置的地方实在是太低下了。
“不过,你说,如果我能促成你们两个在一起,你是不是得给我一点相应的报酬?”
周子堇转头,又和泰可怡做起了买卖。
如果能拿着钱,人还不用娶,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真是绝无仅有了。
“到时候你和他双宿双飞,什么美国英国意大利的随便挑选着住,还管家里有人答应不答应的做什么?”
周子堇的提议让泰可怡半信半疑着,将就着坐在椅子上,继续听了下去。
“我想,周子卿没有同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狐媚子。你瞅瞅那张稚嫩的小脸庞,呵呵,比之你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呢?”
周子堇的话像是一条毒蛇攀附上了泰可怡的心头,释放着迷惑性的毒液,慢慢的由心脏流动血液带到全身的每一处角落。
她想,是这样的,虽然她无法看透,但陈橙一定是有和她当初相似的点存在。
不是说初恋对每个男人都是刻骨铭心,以后再找的每一任对象,都会有初恋的影子吗。
所以,周子卿才会对那个小丫头这样不肯放弃。
周子堇见泰可怡将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去,嘴角扬起残酷的微笑。
就像是刽子手在临砍下犯人头颅前的那样肆意爽快。
他加大着“毒量”,继续说道:“想来,定是那姑娘贪图周子卿的权势和地位,才用尽身段不想离去。你也知道,我那个弟弟,总是心软的家伙。如果…你能让那姑娘自己决绝的离开周子卿,你何愁没有上位的机会呢?”
“你的意思是,我用钱买断她?”